Sunday, February 22, 2015

无聊

日子就如题,无聊得很。
看来我的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居然在公司写部落各。
其实要犯规并不那么难,尤其是以我现在无事忙的身份,我常说我现在的身份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说,就是晾衣服时,衣服都干了,却不肯收走的挂在那里继续晾。
我就这么晾着,就像深海里的水母,飘下飘下。

最近在公司已经不好像以前光明正大的看书,反倒是创作了不少,小说的坑填了点。
这公司里人多是非更是太多,无奈我们日本公司又喜欢大空间兼无私人空间,大伙儿排排坐,唯一隔开我们的就是两台CPU,消息传得快,是非也传得忒快的。

其实别的部门的事情我倒是不用管,但是自己的部门的事情如何算闪躲也好总会或多或少的扫中自己,尤其是我新来新猪肉,用来当夹心人最合适不过,再怎么躲,都躲不上篱笆,被人赶上了架子倒还差不多。

我的公司是在国际颇有名气的电子公司,而我所属的这个部门,是一个小部门,就是把它关掉公司也不痛不痒的那种,专业是为人写使用手册的。
小部门就分作两个小组,一个写给普通顾客用的手册,一个是写给技术人员用的修理手册。两个小组归一个部门长管。
我们部门长,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总是会突发奇想的想改革,但是改革的东西却听耐人寻味,比起大跃进,她所做的改革几乎都是文化大革命。

我们喜欢革命的部门长,对手下两个小组是非常抱有期待的,倘若每个月可以大改一次是最好的。
写顾客手册的小组,是她一手带大的亲生儿,亲生儿向来乖巧听话,对于自己的亲娘的取向也向来明白,再加上这亲生儿历史悠久,所以可以说是扎了根,颇受我部门长的欢迎。

另外一组,也就是修理手册小组,这组呢,基本在日本总公司是不存在的,但是基于我们部门长呢是个革命家,所以就要求日入本总设下这个小组,想要做创始人,也不怎么地说通了总部,就开创了这个小组。
部门长很开心,但后来发觉了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时,便不那么开心了。
我如今就所属的,就是这个专砸部门长脚的小组里。

话说我部门的各学长们都是保守派,做事情要求稳打稳扎不闹事,基本上和我们部门长的理念是南辕北撤的不同。
部门长在创作顾客手册上是个高手,但是在制作修理手册方面却不甚精明。
说以虽说我们的老板是这个部门长,但是创始人可以归功我们劳心劳力的学长。
老板喜欢创新,也喜欢改革,但是没有学问,学长们不喜欢变化,也讨厌改革,学问渊博,所以火星撞地球的事情,自是理所当然。
是以我说,日子虽然清闲,却不太平。

原先是老板,就那个部门长,有意无意的拉拢及不经意的不点名的说学长们的坏话,每次开场白总是我就不和你说是谁了~
我说,我们小组就那几个人,要猜出是谁有多难,而且无论点不点名,说人坏话本来就是坏事,不必扮得有多崇高,有多不愿意。
这边洗脑之余,还非常害怕我和学长们来往,怕我被污染了,每次如果我和学长们看起来较亲近的话,就会把我捉走,然后开始进行“交心”对话。

就像那天,她看我和学长们走得近了,就颠颠的跑来和我聊天,好聊不聊,就聊我为什么每天那么迟睡(因为有一天我打了哈欠,她问了我几句我不小心说了自己总是很迟睡),反正就是东拉西扯,表面关心,但是内里却不知卖什么药。

我这人最忌讳人家和我聊两件事,一是人家的事,二是我自己的事,我失眠是我的私事,我放了几个不伤人的警告,但是老板仍是兴致勃勃地挖个不停,也不知是不识趣还是什么。
我有些恼,却记得那是自己的老板,只是笑笑的问,“我看来一定是很糟糕了,还要劳烦您专门私底下找我谈这事。”
老板说:“我是你老板,关心员工是我的职责。”
我笑了笑,“可总有个原因吧,您不可能无端端跑来找我说这个,可这个呢,不是小事,直接关系到我个人情绪控制,如果我真的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您可要告诉我,这事情挺重要的。”
反守为攻奏了效,老板打了几个哈哈,岔了话题,然后走了。

老板和学长们的战斗打的是长仗,我这个新人夹在中间就像被架在热锅上慢烤,难受得很。
原本我想左右逢源,但是一件一件蹂躏我小组成员的事情后,我觉得,我还是和学长要好一些比较好。
毕竟已经知道有事情的事还有我们亲爱得部门主不但不帮还会踩多两脚,而学长至少会帮忙想办法后,我自然知道往哪边站。

可是我们部门长,除了喜欢改革,还挺固执,且大事小事都非常固执。

我们的这位改革家喜欢让我们上课,开拓潜能,尽管大家每堂课都在太空漫游,开拓的是无边宇宙。
有一天,这课教我们说话的艺术,我们老板兴致勃勃地问,你们看过没说话的戏没有?说完目光就看向了一贯张大眼睛睡觉的我。
我愣了愣,随口说,看过。
老板问,好看吗,我一时忘了后果,说好看。

老板的脸一下子绿了,就像个还未成熟的大茄子。

幸亏,我老板素日最喜爱的爱将也符合我说还不错看,老板不愿拂爱将的面子,只好忍气吞声的不发作,换了个方式,问说:“你说有说话的戏好看,还是没说话的?”
我心里骂了句靠,笑而不答心自闲。
我看你这个家伙能闹到如何。

老板看我不答,那茄子般的脸就成熟变紫了,又换了个方式,“是不是说话的比较好看?”
我笑了,面上带着礼貌的笑,心里却笑翻了腰。
有那么幼稚的人吗?
我再和她计较未免太过孩子气,就点了点头。

老板那紫色的脸,一下子恢复了寻常血色,开心的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真是~

这个教我们说话的艺术的老板,明显自己不是这一类艺术的高手,前前后后已经在我才来三个月不到的日子弄哭了一个同事,气疯了两个同事,把一个同事打入了绝望谷底。
同事的怨言越来越多,甚至那天我家buddy居然人来疯的挑战了下我老板的底线,尽管我看到那张茄子脸成熟不成熟再次上演是挺开心,我还是认为故意的挑衅是不明智的。
虽然我明白了自己的阵营,但是在敌方不动前,我自然也是不动的。

炮弹胡乱射色是我自然偶尔也不能幸免,但是就自己看开些,反正只要薪水不受影响,我的心情也就不受影响,虽然炮弹抛来的一瞬心里也是粗话骂翻。
我的终极目标始终是深造和学术界,这里不过是个缓和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但是这些办公室纠纷还好,我现在比较恼火的是太过没事干。

清闲和无聊是两回事,清闲是你不那么忙,有时间腾出来作自己的事,无聊却是你没事可做,却不能做你自己的事。

我这里是日本人管,守的自然是日本人的规矩,不能出外吃午餐,除了收集任何电子仪器都禁止,进来必须换上统一的制服和鞋子,进来出去必须搜身,时间到必须集体大体操,日子根本就是在坐牢。
工作本来就不甚讨喜,办公室是非又多得犹如连续剧,如今还没事可做,我的日子过得是越发想死。
每天上班就等lunch,lunch等tea break,tea break等放工,这生活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可我也没办法,因为在这里,我每天就只能发呆,不过是可以换换发呆的姿势,看荧幕还是看桌子,基本上公司其他人除了我自己小组的人都不太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可我也没法管别人的眼色了,毕竟那么无聊也不是我要的。

以前实习的时候忙得要死,现在没事可做了,却更想死。

原谅我大过年的死死声不断,就是~近日在写小说嘛,情绪比较波动了点。

嗯,小说,说到这点嘛。
最近我市比较努力了些的在创作,填坑加挖坑一起来。
我知道我这个人挺欠打的,旧坑填了那么点,就来挖新坑。
但是我要誊清的是,我有在填坑的,虽然开了新坑,我没忘了旧坑。

羽棠和月令的故事我会继续说的,不毁弃坑。

这里送上小说里的一个小段子。

月令:“羽棠啊,我这般跟出跟进的让你带着,那我算不算你的宠物呢?”
羽棠脸青筋跳了跳:“你又不是动物,怎么能说是宠物?”
月令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瞪大眼道:“我知道了,我不是你的宠物,你是...你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羽棠好奇道:“什么?”

“你是我爹爹!”羽棠只觉得双眼发黑,身子抖了抖。却听月令高兴的说:“凤曦说,孩子是由爹娘赐于生命的,爹是男的,娘是女的,”她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凤曦也说了,我的生命是你给的,你又是男的,自然是我爹了。”

羽棠气得说不出话来,内里却将凤曦全家问候了一遍。月令看着他,神色不解:“羽棠啊,那个,你怎么了?脸都绿了。”

羽棠看着她,吸了一口气,似努力的在压抑些什么,一字字道:“你听好,我不是你爹,你不准再叫我爹,否则.......”他原想说以后都不再理她,却怕她又误会自己要赶她走,“反正不准再叫我爹爹!”说罢,转身快步离去。

月令小跑着追上:“羽棠,你走那么快,要去哪里?”

“杀了高凤曦!”

“...”

好了,段子,就到这里,证明了我没有忘记我的小说。不要骂我了。
牢骚是发完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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