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28, 2015

祝你好运

我想了很久,是不是该放下。
我和她认识了二十四年,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她带着我打架,她打架,我看水,打赢了,我们一起威风,打输了,她一转身就拉着我逃亡。
十多年前的记忆是那么清楚,却又是那么的遥远,那个曾经和我一起聊天到布睡觉,曾经教导我拳头就是王道的人,消失了。

说了那么多,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看着她走向不同的道路,看着她一天天的堕落,抽烟喝酒无所不为,看着她连亲生父母都不管,我懵了。
这个人,好像从来就不认识的一般,记忆中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那天友人问起她的境况,说她最近如何,还诚心向佛吗
我忍不住了。
我说,那个你记忆中的她已经没有了。
友人很疑惑,但是我没再多说。

我这几天很难过。
我好久没有那么难过了。
因为我决定了,我要放弃了。

我劝,她不听,一路往歪路去。
我若再劝便是翻脸。
我不想翻脸。虽然我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

我想救她,可我救不了,而她也不让我救。
最后一次见面,她说,有一天我会不会无情得连她都不理了。
我笑了笑,说,你怎么那么说。
她说觉得我们疏远了。
我说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忙了起来就少联络,少了联络自然就疏远了。

她看着我,半晌没说话。
我也没说话。
曾经无话不说,给我们二十四小时都不够聊的两人现在居然有了沉默的一刻。

她突然出声,我觉得你最近和我弟弟很长联络啊,我这个姐姐都没和他联络得那么频,你们感情很好啊。
我没什么表情,我们是表姐弟,表姐弟感情好是好事。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心里却听到了什么水滴声。

我问她你父母的事,你不打算管?
不是我的事,我干吗要管。她一脸不在乎,餐厅的人很多,冷气不大,我的心却很寒。

那是你父母,我想说,但是终究没说出来。
我默默地听着她继续陈述着她那纸醉金迷的生活,她的声音很模糊,嗡嗡的响,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许已经听够了,不想再听了。

我和她,曾经是那么要好,那时候我坚信因为血缘,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当时的我傻傻的是那么相信。
可现在,我只能用距离来预防我们翻脸。

究竟是谁变了?我说不清,我不能说是她,也不能说只是我。

我不会讨厌她,我只恨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如果我可以再多做一些事,那么会不会不同?如果我勇敢一些,我能不能救醒她?

可如今,好像晚了。

那个拉着我一块儿打架的人,我的老大,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跟班。

割舍是那么的难,人家说会像割下自己的肉一样,我以前是不信的。
现在,我已经痛得麻木了。

我祝你好运。

Sunday, February 22, 2015

无聊

日子就如题,无聊得很。
看来我的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居然在公司写部落各。
其实要犯规并不那么难,尤其是以我现在无事忙的身份,我常说我现在的身份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说,就是晾衣服时,衣服都干了,却不肯收走的挂在那里继续晾。
我就这么晾着,就像深海里的水母,飘下飘下。

最近在公司已经不好像以前光明正大的看书,反倒是创作了不少,小说的坑填了点。
这公司里人多是非更是太多,无奈我们日本公司又喜欢大空间兼无私人空间,大伙儿排排坐,唯一隔开我们的就是两台CPU,消息传得快,是非也传得忒快的。

其实别的部门的事情我倒是不用管,但是自己的部门的事情如何算闪躲也好总会或多或少的扫中自己,尤其是我新来新猪肉,用来当夹心人最合适不过,再怎么躲,都躲不上篱笆,被人赶上了架子倒还差不多。

我的公司是在国际颇有名气的电子公司,而我所属的这个部门,是一个小部门,就是把它关掉公司也不痛不痒的那种,专业是为人写使用手册的。
小部门就分作两个小组,一个写给普通顾客用的手册,一个是写给技术人员用的修理手册。两个小组归一个部门长管。
我们部门长,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总是会突发奇想的想改革,但是改革的东西却听耐人寻味,比起大跃进,她所做的改革几乎都是文化大革命。

我们喜欢革命的部门长,对手下两个小组是非常抱有期待的,倘若每个月可以大改一次是最好的。
写顾客手册的小组,是她一手带大的亲生儿,亲生儿向来乖巧听话,对于自己的亲娘的取向也向来明白,再加上这亲生儿历史悠久,所以可以说是扎了根,颇受我部门长的欢迎。

另外一组,也就是修理手册小组,这组呢,基本在日本总公司是不存在的,但是基于我们部门长呢是个革命家,所以就要求日入本总设下这个小组,想要做创始人,也不怎么地说通了总部,就开创了这个小组。
部门长很开心,但后来发觉了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时,便不那么开心了。
我如今就所属的,就是这个专砸部门长脚的小组里。

话说我部门的各学长们都是保守派,做事情要求稳打稳扎不闹事,基本上和我们部门长的理念是南辕北撤的不同。
部门长在创作顾客手册上是个高手,但是在制作修理手册方面却不甚精明。
说以虽说我们的老板是这个部门长,但是创始人可以归功我们劳心劳力的学长。
老板喜欢创新,也喜欢改革,但是没有学问,学长们不喜欢变化,也讨厌改革,学问渊博,所以火星撞地球的事情,自是理所当然。
是以我说,日子虽然清闲,却不太平。

原先是老板,就那个部门长,有意无意的拉拢及不经意的不点名的说学长们的坏话,每次开场白总是我就不和你说是谁了~
我说,我们小组就那几个人,要猜出是谁有多难,而且无论点不点名,说人坏话本来就是坏事,不必扮得有多崇高,有多不愿意。
这边洗脑之余,还非常害怕我和学长们来往,怕我被污染了,每次如果我和学长们看起来较亲近的话,就会把我捉走,然后开始进行“交心”对话。

就像那天,她看我和学长们走得近了,就颠颠的跑来和我聊天,好聊不聊,就聊我为什么每天那么迟睡(因为有一天我打了哈欠,她问了我几句我不小心说了自己总是很迟睡),反正就是东拉西扯,表面关心,但是内里却不知卖什么药。

我这人最忌讳人家和我聊两件事,一是人家的事,二是我自己的事,我失眠是我的私事,我放了几个不伤人的警告,但是老板仍是兴致勃勃地挖个不停,也不知是不识趣还是什么。
我有些恼,却记得那是自己的老板,只是笑笑的问,“我看来一定是很糟糕了,还要劳烦您专门私底下找我谈这事。”
老板说:“我是你老板,关心员工是我的职责。”
我笑了笑,“可总有个原因吧,您不可能无端端跑来找我说这个,可这个呢,不是小事,直接关系到我个人情绪控制,如果我真的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您可要告诉我,这事情挺重要的。”
反守为攻奏了效,老板打了几个哈哈,岔了话题,然后走了。

老板和学长们的战斗打的是长仗,我这个新人夹在中间就像被架在热锅上慢烤,难受得很。
原本我想左右逢源,但是一件一件蹂躏我小组成员的事情后,我觉得,我还是和学长要好一些比较好。
毕竟已经知道有事情的事还有我们亲爱得部门主不但不帮还会踩多两脚,而学长至少会帮忙想办法后,我自然知道往哪边站。

可是我们部门长,除了喜欢改革,还挺固执,且大事小事都非常固执。

我们的这位改革家喜欢让我们上课,开拓潜能,尽管大家每堂课都在太空漫游,开拓的是无边宇宙。
有一天,这课教我们说话的艺术,我们老板兴致勃勃地问,你们看过没说话的戏没有?说完目光就看向了一贯张大眼睛睡觉的我。
我愣了愣,随口说,看过。
老板问,好看吗,我一时忘了后果,说好看。

老板的脸一下子绿了,就像个还未成熟的大茄子。

幸亏,我老板素日最喜爱的爱将也符合我说还不错看,老板不愿拂爱将的面子,只好忍气吞声的不发作,换了个方式,问说:“你说有说话的戏好看,还是没说话的?”
我心里骂了句靠,笑而不答心自闲。
我看你这个家伙能闹到如何。

老板看我不答,那茄子般的脸就成熟变紫了,又换了个方式,“是不是说话的比较好看?”
我笑了,面上带着礼貌的笑,心里却笑翻了腰。
有那么幼稚的人吗?
我再和她计较未免太过孩子气,就点了点头。

老板那紫色的脸,一下子恢复了寻常血色,开心的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真是~

这个教我们说话的艺术的老板,明显自己不是这一类艺术的高手,前前后后已经在我才来三个月不到的日子弄哭了一个同事,气疯了两个同事,把一个同事打入了绝望谷底。
同事的怨言越来越多,甚至那天我家buddy居然人来疯的挑战了下我老板的底线,尽管我看到那张茄子脸成熟不成熟再次上演是挺开心,我还是认为故意的挑衅是不明智的。
虽然我明白了自己的阵营,但是在敌方不动前,我自然也是不动的。

炮弹胡乱射色是我自然偶尔也不能幸免,但是就自己看开些,反正只要薪水不受影响,我的心情也就不受影响,虽然炮弹抛来的一瞬心里也是粗话骂翻。
我的终极目标始终是深造和学术界,这里不过是个缓和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但是这些办公室纠纷还好,我现在比较恼火的是太过没事干。

清闲和无聊是两回事,清闲是你不那么忙,有时间腾出来作自己的事,无聊却是你没事可做,却不能做你自己的事。

我这里是日本人管,守的自然是日本人的规矩,不能出外吃午餐,除了收集任何电子仪器都禁止,进来必须换上统一的制服和鞋子,进来出去必须搜身,时间到必须集体大体操,日子根本就是在坐牢。
工作本来就不甚讨喜,办公室是非又多得犹如连续剧,如今还没事可做,我的日子过得是越发想死。
每天上班就等lunch,lunch等tea break,tea break等放工,这生活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可我也没办法,因为在这里,我每天就只能发呆,不过是可以换换发呆的姿势,看荧幕还是看桌子,基本上公司其他人除了我自己小组的人都不太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可我也没法管别人的眼色了,毕竟那么无聊也不是我要的。

以前实习的时候忙得要死,现在没事可做了,却更想死。

原谅我大过年的死死声不断,就是~近日在写小说嘛,情绪比较波动了点。

嗯,小说,说到这点嘛。
最近我市比较努力了些的在创作,填坑加挖坑一起来。
我知道我这个人挺欠打的,旧坑填了那么点,就来挖新坑。
但是我要誊清的是,我有在填坑的,虽然开了新坑,我没忘了旧坑。

羽棠和月令的故事我会继续说的,不毁弃坑。

这里送上小说里的一个小段子。

月令:“羽棠啊,我这般跟出跟进的让你带着,那我算不算你的宠物呢?”
羽棠脸青筋跳了跳:“你又不是动物,怎么能说是宠物?”
月令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瞪大眼道:“我知道了,我不是你的宠物,你是...你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羽棠好奇道:“什么?”

“你是我爹爹!”羽棠只觉得双眼发黑,身子抖了抖。却听月令高兴的说:“凤曦说,孩子是由爹娘赐于生命的,爹是男的,娘是女的,”她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凤曦也说了,我的生命是你给的,你又是男的,自然是我爹了。”

羽棠气得说不出话来,内里却将凤曦全家问候了一遍。月令看着他,神色不解:“羽棠啊,那个,你怎么了?脸都绿了。”

羽棠看着她,吸了一口气,似努力的在压抑些什么,一字字道:“你听好,我不是你爹,你不准再叫我爹,否则.......”他原想说以后都不再理她,却怕她又误会自己要赶她走,“反正不准再叫我爹爹!”说罢,转身快步离去。

月令小跑着追上:“羽棠,你走那么快,要去哪里?”

“杀了高凤曦!”

“...”

好了,段子,就到这里,证明了我没有忘记我的小说。不要骂我了。
牢骚是发完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好好加油。

Wednesday, February 4, 2015

伴侣

今天天很热,不知怎么却没有往日的厌烦,昨天晚上急冲冲的赶完最后一份报告,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下,谁知道才刚把它呈上,上头就下旨我二月的差事,连喘息的机会都彻底抹杀。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得过,我也不知道是距离我的目标越发近了,还是日渐远了,有时候不管我们怎么个精打细算,有时候还是不敌一个天意。
算了,现在的我基本上过得还不赖,走一步算一步的日子,在这种经济情况有工开其实就不应该再有怨言了。

话说我这个周末确实过得挺颓废,虽然接到了新的工作,却迟迟不肯动工,反而偷懒了两天,不是看动漫就是看小说。
也不是什么新的小说,为了不要让自己再度沉迷新作,只好看旧作,就看了长相思。

这天朋友问我在干吗,我说我在翻看长相思,朋友贼兮兮的笑说,那么如果你是小夭,你回选择谁?明明是个非常无聊的问题,却问得我心思动了下,我问道,只能选三大男主吗?

朋友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把这原本就热死人不偿命的一月天弄得更炽热,说不止三大,其他的都可以。

明明是个随口问,一个一听就知道很白痴的问题,我却有如脑门被门夹了一般,仔仔细细的想了半天,长相思里头的人物走马灯般在脑海里旋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我在键盘上敲了丰隆两个字。

朋友发了一个吃惊的表情,看来他真实的样子应该差不远,却是,我自己也吓倒了,我居然选了赤水丰隆。朋友停顿了几秒,才问道,你不是相柳粉吗?本来的九命党怎么成了将军派了呢?

我笑说其实本来我还想选蓐收呢,但是还是选了丰隆。朋友发了个冒汗的表情,表示不懂。

后来又跟一个有看长相思的朋友聊起这件事,我问她会选谁,她的答案很精妙,男朋友选相柳,老公选璟,哥哥要颛顼。
哈哈大笑声中,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选择了丰隆。

其实和朋友偶然说了这几句话,虽然是无心,却引得我有了些想法。

其实幸福是什么?活过又是什么?怎样才算活得幸福?才算完美的人生?
这个事情,只怕没有真正的答案,没有人,没有规则,甚至没有宗教,说过一个人的生活该怎么过,一个人如何才算拥有美好人生,结婚生子?事业有成?一生平安?哪一条才算呢?

一个人的生活是否美好,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每个人对于自己的要求都不一样。就像有的人,是为己而活,一生得以快意恩仇,尽量满足自己的所需所求,那么他的人生对他来说,是无憾。
有的人是为家而生,万事以家族为本,扛起一家子,家人安康则心安,守得家业,护得家人,自己如何亦无所谓,便也是幸福的。
而有些人,当然,这是少数人,是为国而生,一生为社稷奔波,鞠躬尽瘁,虽多得牺牲私欲,但无怨无悔,国安则心安。

这几种人,各有所求,其实谁都没有错,无论是为国而生,为家而活,为己而存,都没有错。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其实只要不伤天害理,谁都没有错。

那我们自己哟知不知道自己事实么样的人呢?倘若知道了,也许寻求快乐,并不是那么难吧。

我想着和友人的对话,居然让我细细的思考了接下来的这个问题,关于伴侣的问题。

我个人觉得,我们人生中,不一定要和人相携而行,但是凭心而论,终归每个人都不希望这道路是孤独的。人本来就寂寞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种话谁都会说,但是又有几个人真正接受了呢?

其实伴侣也有很多种,我从那句男朋友选相柳,老公选璟,哥哥选颛顼中细细琢磨,我发觉不管男人女人,选伴侣时,虽然大多在乎感觉,但是随着年龄增长,又或是心智的成熟,我们慢慢都会以“适合”为标准,而不是“感觉”。

有些伴侣,如利刃,作为我们手上为我们开路的利剑。这种伴侣,可以作为你的武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经不起任何背叛,当爱而不得的时候,比起悄然退出,他很可能会选择自毁式的成全。
利刃可伤人,亦能伤己。利剑般的伴侣多半有些多疑,和你在一起明明可以不顾一切,却又不能完全相信你,做事向来两极端,一念死心塌地,或一念玉石俱焚。这种人在绝境中可以出生入死的救你,但同时也有可能会将你害死,做事情飘忽不定,难以揣摩,就像一把没有柄的利剑,锋利得没有人能靠近,却又禁不住地向去握住。
倘若爱不断寻求刺激的人,这类伴侣最适合不过了。

也有如盾牌般的伴侣。即无时无刻的守候及保护。当你需要回避任何事情,或是因任何事情而彷徨无助的时候,只怕这种伴侣是最起作用的。因为你知道,站在你身前的这个人,他的位置,是不会改变的,他会一直站在那里,直到防线破裂。
而盾牌是沉默的,不如利刃招摇,总让人心安。因为就算盾牌倒戈,也不会伤害攻击你。
所以如果找到了盾牌般的人,也许相濡以沫,就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了。

战友般的伴侣,共进退,需要时可以是顶替你的后备,可以是军师,也可以是盟友。这种伴侣,比起伴侣,更像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盾牌是守护关系,但是战友是互相扶持,互相需要及互补长短的。这一类人通常都不一般理性,也非常有分析力,不多废话,可以舍弃私欲,使那些希望攀上高峰的人的最佳选择。但是这种伴侣一旦背叛,也将是最可怕的噩梦,因为他们太理解如何摧毁你。但是多数战友不会如利剑般那么好攻击,因为他们不喜欢做多余的事情。
可战友型的伴侣也非常容易成为悲剧,因为多数战友能并肩作战,却未必能一道享乐享福。毕竟大家有共同的目标时,有的是共识,当目标达成后,不需要再往前冲,分歧也击碎后而至。

还有一类,就是港湾般的伴侣。这种伴侣大多非常善解人意,总是在人喘不过气时及时给予一个缓气的安处。有别于盾牌般的人,港湾般的人做不到守护的角色,却能发挥一种让人心安的作用,镇定心神。那些常常需要作重大决定的人,最需要这种伴侣。因为对这种人来说,利刃太危险,盾牌可守却不能攻,战友太过平起平坐。他们不需要军师指导,只需一个安静舒服的地方静思良策,而一个沉默又知心的港湾,再适合不过了。

最后是同乐的伴侣。这种伴侣不一定要是你的战友,但是他会和你一起分享你的战绩,也愿意承认你的努力和伟大。同乐的战友很少,单纯同乐的人却很多。这种人乐于分享你的战绩,也善于制造机会与你同乐,是一种可以为你带来满足的人。喜欢显示自己的伟业的人和适合这种伴侣,因为只有这种人能让外人见识到自己的成绩,会替自己的成就做出宣扬。毕竟对这种人来说,他们用有的已经太多太足够,不再需要利剑开路,盾牌守护,战友扶持,或港湾歇息。他们想要有人分享。

就这样,我在工作没事做的时候,分析出来了这几类伴侣,明白了为什么会选择丰隆,因为我是战友型的女人,需要那种向上攀的男人,而这种男人也需要这类型的女人。但是不代表我喜欢上丰隆还是什么,就是看类型适合度,赤水族长适合我。

因为讨论这个话题,还害我发了个怪梦,我梦见自己要嫁给丰隆,结果相柳来抢婚,后来两人打了起来,我嫌麻烦,就两个都不嫁了。

你呢?你又是什么样的伴侣呢?

以上是我个人意见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