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February 20, 2014

上学

开学了~有点悲凉的感觉。

哈哈,我知道我说这句话是有点过份,因为我现在,呵呵,就在自己的那张龙床上,抱着我的爱妃打字。

这个假期,还真的是在忙碌的家务和匆忙的新年中度过。
有点虚度的感觉,和上次那个假期比起来。

结果呢,我这个临时抱佛脚的人,原本不想参加的那个写作比赛,还是,参加了。
就是那个时候,因为intern的事情,有点心灰意懒的趴在了床上,胡思乱想半梦半醒间,突然间将以前写到一半的小说在脑海里想了想,翻炒了一下,灵光一现中,我跳下了床,开了电脑,码起了字。

嗯,是写完了,也给了不少人看,收集了不少意见,也尽量的修改,话说我得的错字还是真的很多,改得是头昏眼花。
这次回家,finalize了以后,我就交了。
不管了,不想了,就这样吧,再改下去,就走样了。

开学最难顶的就是早起。
虽然铁了心要早点睡,但是我这只夜猫,对于早这个字,最早的时间也不过是一点。
呵呵,所以明天一大早就让我醒,实在太没人性,也太残忍。

上课没什么太过特别,依旧为实习的事情忙,开始搭到新加坡的桥突然断裂了,沮丧了一阵子,但是最近又死灰复燃,天不绝我。但是老天最爱整的也是我,所以我还是不要太过开心。
反正我的座右铭,就是,stay positive, don't throw all in one basket, look forward but don't pour in too much hope, don't get jealous on anyone and stay focus on what you want.
我相信我自己可以做到的,为我加油吧。

好了,现在说说上课。
CGPA太高就是这么一回事,我现在的确冲劲减轻了很多。
可能是假期的的那种懒懒的日子过得太顺心,现在突然将我抓来听人家讲个一个半小时真的让我太过不顺心。

但是呢,这个学期,不只对我,可以说是对我这个科系,这些同班同学,在political and economic risk analysis 的这一组的女生来说,福利相当的好啊。
以前我上课,看着我的男性教授们的时候,总会一边打哈欠,一边想,有个帅哥教授教课多好啊,至少上课有点动力,不需要长得象古天乐,只需要有点帅就好了。

结果,这件事情,还真的发生了。

我身边发生很多奇闻怪事,百年难得一见的事,还有梦寐以求的事。
不怪得我能够写小说。

好了,先来个小小警告,那些看过我花痴Mode的人大概已经见惯不怪了,那些以为我就是个清心寡欲的老女人的,你们就看好了。
现在,花痴mode activated。

话说这一堂课原本是有我们大学的一个资深的教授所教导的,但是这个资深的教授,不幸的,在上个学期去世了,结果教位就此悬空。
当时我还不知道谁是代替讲师,就兴冲冲的跑到了交好的教授的办公室,想问看是不是他代替,如果是他来教,我就不用犯愁了。

但是天不从人愿,教授说不是他,我还真的犯起愁来。教授乐呵呵的说,别担心,是个新的讲师,外国人呢。我愣了愣,问道什么人?老教授摸了摸下巴,说这个年轻人啊,波兰来的,才三十多岁就是博士了,年轻有为,而且这小子怪有趣的。

我心想,有趣?就是说怪里怪气咯?年轻有为?算了吧,才不可能是什么才俊呢,不要秃头和大肚子,就算好了。
想着想着,脑海里已经构成了一个中年大叔的模样,微微秃头,老气横秋,腹部微微隆起。
然后就开始担忧了,东欧人啊,那个腔调会不会很重啊,很重的话怎么听啊?

结果,我带着满腹兜疑去上课了。脑海中那个大叔,形成一个空气泡,在我的脑海飘荡。

下午两点,到了political and economic risk analysis这堂课。
我和朋友坐在了一起,抱怨起了开学,咒骂起了实习的事情。
过了两点,讲师还没进班,我看了看手表,不耐烦地说,没人来的,我们走了,朋友说,你不是说有个波兰人来教吗?我撇了撇嘴,说我们又做白老鼠了,新来的讲师啊,怎么那么倒霉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口出现了个金褐色头发的年轻男人,那背包随意挂了一边,似乎是赶着时间过来的,匆匆忙忙的边走边披上外套的时候,他转头过来看了我很朋友一眼,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那蓝眼中带着亲切的笑意和微微的紧张,说了句hi。

我脑力那个装着中年大叔的空气泡,“噗”的一声,破了。

没有大肚子,头发还在,没有落发迹象,下巴尖削,鼻子英挺,蓝汪汪的眼睛就像蓝宝石一样,温和又闪耀。
我心里就三个字,oh my god

不是大叔,不老气横秋,不像古天乐,很白,但是不是一点点帅,而是,还蛮帅的嘛。

ehem,由于我对帅这个字,有很大的尊重,我不随便赋予人帅这一词,但是我们家讲师,还真得担得起这个字呢。
以普通人来说,他真的是帅。

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在他的那一声hi的效应下,居然举了手挥了挥,赶紧放下了手,吸了口气,敲着脑袋嘀咕你到底在干吗?朋友望了我一眼,比了口行说,挺帅的啊,二人都看得出十分用力的憋着笑。平时我们笑,大概是因为好笑,这回,却是太开心了。

这个梦想,居然还真的成真了。

讲师看来还真的很匆忙,狼狈的披着外套,但是人嘛,长得好看就是这般不公平,男人长得帅,这种狼狈,在女人看来,也就只有可爱。

讲师摆弄了电脑,连自我介绍都没有,便开始讲课。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东欧腔实在重,但是仔细听还是可以的。
如果换做别人,我听的厌烦,早就心里骂翻天了,但是这一次,咳咳,理由不必说明,反正就算听不懂我也听得挺乐的。

后来讲师说了,他叫 dr lukasz fyderek,初来报到,希望我们相处愉快。
当然愉快了,别说相处,光看着你心情就相当愉快了,简直就乐翻天了。
后来课堂结束时,我事先说明,我每次都会去问教授有没有参考书籍介绍,不只是这个帅哥,但是这次,的确问得有点开心。
他笑了笑,说你邮件我吧,我过后就回你,这一笑,结果导致我连他后来说了什么都忘了,笔记本拿在手上却什么都没抄下。

后来发了邮件,他没回,我也不在意,反正很多教授都不是即时回信的,但是隔天因为我在附近,而且有事情要问(不要误会,是真的有事的),就跑到了帅讲师的办公室去了。

叩了口门,打开门后的讲师头发看起来比昨天的还要乱,衣服居然是Tshirt,但是这种不修边幅在他的身上怎么看起来完全不讨厌,还别具一股魅力。老天真的是不公平。
我进去以后,就开始问我的问题,但是基于礼貌,我们和讲师说话,必须得有eye contact,但是那蓝色的眼波,还真的是令人受不了,一下子就把你卷了进去,我只好偶尔装着翻了翻记事本,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漏了问。

后来,呵呵,看来班上的女生如果看了这篇,肯定羡慕死我,讲师初来,我又是第一个主动找他的学生,自然就和我聊了会。
我尽量不谈他的私人事情,免得他觉得我是要和他聊天,说了会大马的政治,他说了些自己的意见,我反驳了些他的意见,再提了些自己的见解,还是忍不住问了。
为什么是马来西亚?为什么是北大?

他乐呵呵的说对东南亚有兴趣,而且没来过,这里的薪水有不错,他得上头和北大的副校长有点交情,所以在上头的交待下,他就来了。
他也说只会逗留一年,就权当作个假期作业,老婆也请了长假带着宝宝过来,当作度假。

听到他有老婆,还有孩子,其实还真的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其实昨天我看到了他手上的婚戒,我就已经知道这棵草已经让人拔掉了。不是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是好像看到王力宏结婚了的时候,女生都会哀叹的感觉而已。

但是后来看到在我没有发问的情况下,他兴高采烈的说起了他太太是个律师,然后他们的一些琐碎的事,我还真的是很开心的,毕竟他是个亲切的人,以后日子应该不太难过,我是被他风采倾倒,但是我还是知道的,我的分数在他手里,这点最重要。

后来的下一堂课,原本打算翘了第一个礼拜的课的人因为收到了风声,以女生为主,班上一下子爆满。应该有第一堂课的双倍。
讲师进来的时候,我旁边的小姐,我的朋友,毫不客气地惊叹,整整惊叹了一堂课,放了学还在说他很帅。
讲师有点诧异的看了那满满的人,说怎么突然那么多人了,第一堂课的人还挺少的说。
我心想,还不是为了你。

听他讲课的时候,还是依然辛苦,觉得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便偷偷PO上了面子书。

后来下课的时候,我想问讲师关于assignment的事情,结果他已经被集体包围了。
女人啊~

结论是,看来讲师还是不要长得太好,不然还是挺麻烦的,还有这个学期,因该会过得很开心。
所以别老说我像男人,我也确实是个女人,会被帅哥折服的。

写了一篇废废的文章,我啊,该去睡了。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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